“邓师长,跟着倒是没问题,但是,国安行动,很大概率能遇到持枪的亡命徒。”
“我怕子越…”
李月语气有些为难,撇了眼那名叫邓子越的警卫。
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,国安部外勤小组的金,可不好渡啊。
万一你邓家小辈折在我这里,最后怎么搞?
这话让林峰听的很是欣慰,至少李月也在成长。
知道思考很多东西了,相比于两年前的她,已经脱变的很厉害了。
邓建军则是没说话,只是笑了笑看向身后的侄子。
“李组长,邓家人从不屑于去镀金混资历。”
“我邓家不是没有战死之人,所以尽可放心。”
邓子越一头精干短发,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岁左右。
眼神坚定,脸色冷漠,说完将自己的上衣解开。
能清晰的看到肌肉匀称的上半身,有一处枪伤,还有几条刀疤。
这是他们职业军人引以为豪的战绩,也是为党卫国奉献的证明。
林峰皱起眉头看向了李月,这话他不好再插口。
而且,看到邓子越身上的伤口,回想起,之前被老二那群雇佣兵绑架时。
狭小的面包车内,发生近距离枪战,当时那些人身上的枪口。
林峰还铭记于心,可却感觉跟邓子越身上的伤口不太一样呢?
包括马安途身上的一些伤口,林峰不是没有见过。
面对身经百战的邓子越,李月也没显得情绪多激动。
加入国安一年多了,各种枪战不知道经历多少。
从最开始的害怕,到现在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“行,那就跟我走,这次任务完成,是否留在国安,还是回部队。”
“到时候再说,怎么样?”
李月起身端起酒杯,看向邓建军询问着。
“可以,我也不满你们,部队现在晋升越来越难。”
“和平年代不产将军,光靠演习军功,太慢了。”
“我这辈子没有大机遇,也就这样了。”
“但子越还小,正值当年,天天跟我窝在部队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”
“对孩子没有太大的帮助,年轻人就应该经历血与火的成长。”
“孩子,就交给你了,李月组长。”
邓建军说完,豪迈大气的端起三两的分酒器。
与李月碰了下,直接仰头干杯,李月也不偷奸耍滑了。
也换成三两酒杯,一股脑给灌了下去。
这次没有再用湿巾擦嘴了…
“哈哈,好…”
“那我就先回去了,后面我们电话联系。”
邓建军大笑一声,拍拍自己侄子的肩膀。
步伐很稳的走了出去,很快又进来几个士兵。
将邓建军带来几个陪酒的领导干部,全部架着出去了。
而邓子越穿好衣服,很有眼力见的站在了李月身后,充当起警卫跟保镖。
“砰…”
等包厢门关上后,林峰才没好气的拍拍桌子。
“喂喂,都走了,还装,起来,赶飞机了。”
林峰这一行为,在邓子越眼里很是疑惑。
然后便看到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杜立才与洪承运。
一脸贱笑的睁开了眼,看上去没有丝毫醉意。
军人出身的邓子越嘴角抽了抽,很想骂一句无耻,可还是忍住了。
在他们眼里,这种喝个酒还耍滑头的人,都不是可靠人。
没办法把后背交给这种战友…
“子越啊,别那副表情吗,你在部队,我们在地方。”
“生存环境不一样,地方条条框框比较多,局势也复杂。”
“我们要是不装醉倒下,你二叔还得陪着喝下去。”
“正事还能不能谈的了先不说,都自己人,喝多了都伤身体,你说呢?”
洪承运起身笑了笑,走到邓子越跟前,很是亲切的拍拍他肩膀。
显然他对邓家这个小辈,还是有点熟悉的。
“洪哥,我爷爷经常说,政客如狡兔。”
“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吧?”
邓子越语气有些不悦,年轻气盛的他,显得很是不屑。
“哈哈,这